亦生祎世莫相负

写文专用,微博同名

《宿命》第八章 前朝余孽

俺保证,这章都是糖(/≧▽≦/)

主戴莫、络芸,副七五折,不甜不要钱~

有冯朵戏份,⚠️注意避雷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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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本郡主薪朵同郡马婷、钱少、黑龙军少主芮在帐子里等消息就耗时不短,再加上虽知事情蹊跷,但线索消息太过于零散,不好好整理一番也不好向齐王萌说明情况,以便共同探讨商议计划以防不测,于是又耽误不少功夫,等郡主薪朵从营帐西角来到东角,齐王萌四人已离开多时。

“你家王爷呢?”

“回硕和郡主,王爷在两个时辰前便出去了,不知郡主有何事,待王爷回来小人为您转达”

“派人去追”

“可是皇上有危险?”

看着郡主薪朵神色不善,戴珂道:“王爷临行前便吩咐小人,若有意外以保护皇上为重,无需得到王爷准许再行动”

“看来肃亲王也一直在防范准备中,既如此,戴统领随我去面见皇上吧,十年前的事情你也知道不少,许能帮上忙”

郡主薪朵知道戴珂是齐王萌的家臣,自小一起长大,忠心不二,且戴珂在十年前的战役中曾誓死保护齐王萌,稍作试探之后,便也放下心来


“劳烦通传,硕和郡主求见陛下”郡主薪朵带着戴珂赶到吴皇哲晗帐外,眼下也只得直接同皇上商议了

“皇上请郡主进去”

“郡主有何事急着见朕”

“回禀皇上,臣妹有一大胆猜测,恐......”

“但说无妨,朕赦你无罪”

“臣妹恐前元尚存余孽,十年前的祸乱再重演”

吴皇哲晗一直是一位明君,善纳谏言,知人善任,但所谓伴君如伴虎,还是小心谨慎些为好,更何况十年前的事一直是帝都的禁忌,毕竟是吴皇身为质子的时期,且传言那一战血流成河、尸横遍野,战况甚是惨烈,如此狠辣的作风与吴皇哲晗继位以来一贯秉承的以仁德治天下相悖,遂,此时郡主薪朵的话无异于在堆满火药的屋子边缘试探,稍有不慎,恐就是粉身碎骨的下场

“前朝余孽吗”吴皇哲晗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桌案,轻飘飘的说出这几个字,好像在沉思什么,看也没看还跪在地下的郡主薪朵

“禀皇上,皇后来了”此时吴皇哲晗的亲卫来到其身边小声通传道

“请皇后进来吧”

“是”

“呦,郡主怎么跪在地上啊?”皇后佳琪素来是个热心肠,一进来见郡主薪朵跪在地上,于是有此一问

“郡主起来吧”

“谢陛下”

“给郡主看座”皇后佳琪坐在吴皇哲晗身边后,见郡主薪朵还站着,便赐了座

“谢皇上谢皇后娘娘”郡主薪朵自然没有漏看皇后佳琪赐座时吴皇哲晗那宠溺的一眼,忙拜谢道

“好了,将此事细细说来吧”

“最开始是八月廿五那日......”


同一时间,齐王萌四人已抵达半山腰,准备在此用过午膳再继续出发。

待随从铺好布,摆上准备好的吃食,齐王萌四人便开始进食。

“照这个速度,不消两个时辰,我们就能抵达三分之二处,我们今晚便宿在那”齐王萌说道

“为何不去更高的地方歇息,这样也能早些抵达山顶”太子络有些疑惑

“三分之二处便没路了,我们需弃马前行,前路情况不甚明朗,且登得越高越是寒凉,乍一接触,两位姑娘身为君贵怎么受得住。不若在三分之二处休息,一则,这山路经过了处理,绝对安全,二则,我们也可以派人再去探探,三则,让两位姑娘稍稍适应适应,接下来我们便一鼓作气向顶峰进发”

“皇叔可是探到有什么危险?”

“未曾,否则我也不敢带着两位姑娘前来”

“那为何还如此谨慎?”

“这几日他们还在不停往上探查,上面丛林茂密,越是往上积雪越厚,探查速度便慢了下来,但最迟今晚也能收到消息了”

“你们两个不要再聊了,快吃东西,然后去上面扎了帐篷,再好好商议”见两人聊个不停,莫寒便出言阻止,顺手将一块翡翠糕递给齐王萌

太子络看着羡慕不已,眼前便出现了一块海棠酥,转头便看见蒋芸带着浅浅的笑意


皇帝营帐。

“事情便是如此了,现肃亲王、郡马、执金吾、卫将军都不在,显然不是一个巧合,敌人把我们摸得如此透彻,想必......”虽然郡主薪朵话未说明,但是在场的几位也明白了定是有内奸

“据臣妹猜测,他们定是想借那所谓传言尽可能吸引更多的人,好致使我们内部守卫空虚,趁此袭击我们的大营。若真是如此,恐怕肃亲王和太子也会有危险,如果是我,必定会在很有可能成为退路的塞纳艾斯山上设伏”郡主薪朵言至此,屋内的人眉头已越皱越深,除了一个人

“哈哈哈”吴皇哲晗一声朗笑惊呆了众人

“怪不得辽国公总是和朕夸赞你,郡主确然机智无双”吴皇哲晗仿若闲话家常般气定神闲

“不过,既然他们敢来,朕便让他们有来无回,化作泥土的养料好了”吴皇哲晗语气不重,却让郡主薪朵和戴珂背后一阵寒意上涌,这便是天子吗?

“戴珂”

“臣在”

“盘点目前的守备力量”

“臣领命”

“硕和郡主”

“臣妹在”

“朕现在特封你为军师,戌时来向我汇报你的作战计划”

“臣妹领命”

“下去吧”

待郡主薪朵和戴珂出去,一直沉默不语的皇后才开了口

“你不担心吗?”

“我既然来了这里,就早已做好了准备,况且......”



申时,塞纳艾斯山。

塞纳艾斯山,是前元朝的圣山,山顶终年被雪覆盖,雪水流淌下来,汇聚成河,名为塞纳河,山脚下的部落名叫艾斯,部落图腾是狼和兔,是建立前元朝的部落,可惜百年传承,没有传承其精神,反而逐渐沉迷奢华享乐,最后一任君王更是为了他那几位男君贵,挥霍无度,致使十年前被吴王哲晗连同齐王萌带兵覆灭了这个百年王朝。

圣山之雪覆盖了整座山的三分之一,遂此山的三分之二处便是尽头了,没人知道山顶的风光,有传言说,上去的人都失踪了,许是死了,许是飞升了......久而久之,也便渐渐没有人尝试登顶了。

此时,多年来鲜有人迹的路上,渐渐传来了马蹄的声音。

为首的看起来是两个小厮,虽是小厮,可是穿的却非粗布麻衣,而是一身墨绿缎面长袍,腰系黑色腰带,看起来像是武道中人。随后跟着一匹唯四蹄雪白的黑色骏马,上面坐着的那位身穿绛紫锦袍,看样式是最近帝都正流行的南阳锦,传言和南阳玉一般质地细腻,气质内敛;外罩青莲娟制外衫,袖口绣制深紫莲花,缀以银线;腰封是墨色银边,仅有一枚镂空呈狼头状的暗紫南阳玉,泛着独有的光芒;身上披着一件玄色披风,领口镶着银白略泛灰色的毛领,应是取自雪山银狐。马匹左侧挂着一柄宝剑,剑鞘线条流畅呈麦穗状,剑柄上镶鸽血红宝石;右侧挂着两个大大的水囊和一个小巧精致的毡制行囊。并排稍后的是一匹通体雪白,鬃毛泛着银光的宝马,上面坐着一位姑娘身穿藕色绫裙,上穿一丁香小袄,看起来是蜀都的连云锦,别有一番雅致之感,小袄上的扣子均由朱砂红的玉石制成,最顶端的那一枚呈玉兔状,带着几分俏皮可爱,身上也披着一件玄色披风,领口却是通体雪白,看起来是取自云山闪电貂。这一套衣服和旁边那位的衣着甚是般配,此两人正是齐王萌和莫寒。莫家原为黔人,因莫庸违高中状元而搬至帝都,后其又调离赴蜀地上任,最后回到帝都直至官拜宰相,所以莫寒虽生在帝都,年幼时却长在巴蜀,因此齐王萌送了这样一套衣服给莫寒,最特别的便是那朱砂红的玉石,是齐王萌偶得的,其玉质与和田玉不相上下,据传是九州时期梁州龙陵的宝玉,是一权贵人家的传家宝,可惜子孙不肖,辗转流入他人之手,前不久落到了戴珂手里,戴珂因知齐王萌心系莫寒,便献上了此玉,齐王萌一听这由来,连忙令人做了这样一套衣服。原本想着得一个合适的机会送给莫寒,这不,前几日惹了莫寒不快,莫寒甚至因此疏远了自己,于是乎献宝似的拿出了这套衣服,希望她能喜欢。原本也不奢望莫寒今日能穿来,但是齐王萌还是选了一套相配的,遂,今早见到莫寒眼睛都亮了,活脱脱像一只小狼崽,立时逗笑了莫寒,齐王萌虽有些窘迫,可是能博美人一笑她自是十分开心的。

跟在后面的是一匹枣红色的汗血宝马,看起来还是尚未成年的马驹,马背上是一位冰美人,似天山的雪莲花一般,让人有观赏之心,却不敢触碰。其身穿一霜色月华裙,上搭一件莹白对襟袄,用银线绣着白色风信子,就像它的花语一样,不用心便看不到,身上披的是太子络寻来的那件狐裘披风。旁边稍后的是一骑在白金色汗血宝马上的女子,身穿常搭银线的月白长袍,但这一件却与众不同,用金线勾勒出了君影草的模样;配了一件莹白流光锦外袍,淡雅不失华丽;腰封同是莹白,隐约可见龙形暗纹,中间坠以上好的羊脂白玉,近乎无瑕;身披的是一件玄色狐裘披风。马左侧挂着一柄剑鞘镶有昆仑碧青玉的宝剑,右侧挂着一个水囊,和一个锦袋。若是有好名剑的人此刻遇见此人,定能认出这便是余震子的震世之作——兵器榜排名第三的青龙,此剑是融合了玄铁和西金所铸,无论是剑本身的材质还是刀鞘上的昆仑碧青玉,都被誉为大师级别才能打造的珍品,是以此剑名震天下。此两人正是不久前陷入感情困扰的蒋芸和太子络,自从捅破了那层窗户纸,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仿佛越来越微妙了。

(白色风信子的花语是不敢表露的爱,君影草也就是铃兰,花语是等待真爱,幸福归来)


申时刚过,四人及其随从便抵达了路的尽头,随从们开始有序的准备中,扎营的、巡查的、生火做饭的……

下了马,齐王萌相邀莫寒去走走。

“夜晚寒凉,我吩咐了今晚煮一些羊肉吃,另备了「碧海潮生」解腻。”

“好!”

果不其然,齐王萌说出了今晚的吃食,莫小兔子整个人便精神了许多。

“莫姑娘”

“嗯?”

“萌再次向你致歉,上次是我不对,惹得姑娘恼怒,萌并非对姑娘有所怀疑,只是得到风声比较谨慎,想向姑娘讨教,可萌常年带兵,语气中还带着些兵痞之气,真是对不住。”

其实齐王萌用“兵痞”来形容自己完全是在讨好莫寒,常年处在上位者的位置,又挂帅多年,齐王萌早就习惯以将帅的语气说话,威严中带着质疑。莫寒本就十分聪慧,被誉为京城第一才女,和前任海棠宴霸主硕和郡主薪朵,并称帝都双姝。遂,已明白齐王萌道歉之诚,冰封的心又悄悄地布满了细纹。

“肃亲王殿下言重了,民女何德何能?”

“叫我萌吧”

“这……”

“不然先叫我子守?”

“子守?门,守也?”

“正是”

“这是我父爵为我起的,吴国之门,吴皇之门,需得我一生来守。”

“殿下果然忠义。”

“她也太愣了吧,和君贵出来不是谈情说爱,居然谈什么家国大事,谁要叫她子守啊?还子门呢?”莫寒夸完齐王萌就继续向前走,边走嘴里边碎碎念着

“子门也行,你喜欢就好。”

莫寒没想到自己小声嘀咕的话,齐王萌也能听到,显然她忘记了齐王萌是一位绝世高手,感官较常人灵敏。看着莫寒瞪着圆圆的眼睛不说话,齐王萌便不知所措的看着她,足足僵持了好一会儿,还是莫寒先败下阵来。

“哎,你怎么这么呆啊,以后叫你呆萌好了。”说话间手指轻戳齐王萌额头,眼中带着三分嗔

这一下,别提多风情万种了,齐王萌看的只会呆呆的点头了,半晌反应过来,追上莫寒

“呆萌好,只属于你的呆萌。”那目光啊直直的定在莫寒身上

莫寒看了一眼齐王萌,心中腹诽:这呆子,真是的,情话一套套的。哎呀,行了~身后的尾巴别摇了,你到底是狼还是狗啊!


齐王萌和莫寒这边冰释前嫌,其乐融融的,太子络和蒋芸就有些……


“殿下,帐子已经搭好,这就进去吧。”蒋芸看着太子络一直盯着齐王萌和莫寒离去的方向看着,叹了口气道

“嗯……是了,外面风大,你身子不好,我们进去吧。”太子络收回目光,回过身看着蒋芸道


因是临时搭建的帐子,仅供睡觉使用,遂,空间十分狭小,堪堪能容下两人罢了。

太子络踏入帐子坐下,却未见蒋芸跟进来,忙又出了帐子,只见蒋芸在向另一顶走去。

快步向前,拉住蒋芸的手,霸道的把她带进自己的帐子里。

两人相对而坐,场面有些许尴尬。

“殿下,可有事?若无事,便放我离开吧,帐子狭小,我们独处不合礼制。”蒋芸毕竟是大家闺秀,此刻虽面上不显,却有些害羞不适。

“咳,我乏了,想休息一会儿。”说着,便顺势枕在蒋芸跪坐的腿上

“殿下!”蒋芸一惊,不禁拔高了音量,低头对太子络嗔道

“嘘,就一会儿,一会儿就好。”太子络睁开她那双勾人的桃花眼,直直的盯着蒋芸

许是真的有什么魔力吧,蒋芸看着那双眼睛,竟不忍心反驳。

其实太子络心中十分的矛盾,刚刚见齐王萌带走了莫寒,她竟没有怒意,若是前些日子,心中定是不甘的,是了,或许只是不甘罢了……那对蒋芸呢?身为太子,何曾有过如此粗鲁的举动,竟直接将蒋芸拉入帐中,现在又枕在人家腿上?这几日对着蒋芸,仿佛越发无法自制了,那这种冲动到底是为什么?所谓青梅竹马,那这两位青梅,两位红颜,太子络爱的究竟是谁呢?

太子络心中兀自恼怒,蒋芸心中也是波澜迭起。看着她直直的望着莫寒的背影,一如从前,蒋芸的心又开始痛了。然而就在她落寞的走向帐子时,却被太子络拽进来,现在又枕在她腿上,刚刚的羞怯被迷茫所取缔,太子络现在的举动算什么呢?这样的亲昵该是出在恋人之间才对,那她们现在是?

两个人就这么双双陷入沉思……



戌时,吴皇哲晗、皇后佳琪、郡主薪朵以及戴珂,于皇帐中密谋一个时辰方出。


此时,在距离皇帐十余丈处的帐子里。

“禀王爷,硕和郡主出来了,看起来面色甚是凝重。”

“哼,她一个君贵能做什么?”

“是,王爷说的是。”

“戴珂那边如何?”

“青狼骑那边实在放不进桩子,属下怕打草惊蛇,也不敢硬来。不过,戴珂从皇帐出来时,额头好像受了伤,加上此前帐中传出的声音,应是被皇...被吴哲晗砸的”感受到了上面狠厉的目光,立时慌张的换了说法。

“嗯,继续观察,成败就在此一举了,任何风吹草动都不能放过!”

“是是是,属下这就去办。”


“吴哲晗,我们的账是时候算算了......”待人出去后,座上人淡淡的吐出了这样一句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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